今天有三個人幫我搬了床上來,現在床還沒砌好大家攤在廳的地下。講的是沒有的暑假,沒有腦袋,充斥的未知,是害怕填滿了。這四人一樣,無異。講話不知不覺要很用精神,在後面,前面是後面的幌子,
他否定自己是開心,沒什麼值得擔憂,只是情況的憂傷,離開不應該太開心,背後站著一片山,可以帶走的太少
脈搏不依附在原有的地方,左右伸張,連著背肩頸 嘴 手指大腦,這一刻,每一刻,油膩嘴巴,在油膩內在外。肩頸不寬我在外,在外。螢幕對著我發光,上而下不甚好,平面光亮,看不見深度,周圍模糊,話說前天在泰菜餐廳 放射線眼光在走廊竟要有意識地對焦,是失焦的日常沒有常發生,而日常每日都未開啟,平白面擋著我,塞擋著我,觸覺不容許,皮膚像厚得溫度不能分辨,苦甜不分喜惡。
獨群 環抱自己 排斥 亂球碰撞 不在我 紅白斥
屬於 寫字 畫畫 一樣 寫字一陣 如何繼續,繼續 等我解開,如何解開 慢慢解開
獨群 環抱自己 排斥 亂球碰撞 不在我 紅白斥
屬於 寫字 畫畫 一樣 寫字一陣 如何繼續,繼續 等我解開,如何解開 慢慢解開